奥运期间首都地铁安全运营研究

　　“百年奥运，中华圆梦”，成功举办2008年奥运会是全国乃至全世界人民的共同心愿。能否实现上述目标，安全保卫工作首当其冲，责任重大。正如国际奥委会秘书长罗格所说，“自从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以来安全问题就成为国际奥委会最优先的考虑因素。‘9?11’恐怖袭击事件也进一步提起了国际奥委会对安全问题的关注。毫无疑问，世界已进入了全新的时期，安全问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要。”[1]奥运会举办成本的不断扩大，很大程度是因为安保费用的急剧增加，从20世纪80年代的几百万美元，到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突破10亿美元，防范区域也从场馆、奥运村周边，一直扩大到城市圈。

　　地铁以其运量大、快速、正点、低能耗、少污染、乘坐舒适方便的优点，被称为“绿色交通”。到2008年奥运会召开前，北京的地铁建成线长将达到198公里，地铁在城市客运出行量中的比例达到10%左右。[2]首都地铁安全直接关系到奥运会的成功举办，地铁运行中的某些特点决定了其容易受到人为灾害和自然灾害侵袭，在奥运会召开期间地铁一旦发生各类突发事件，不但会造成人员恐慌，导致财产损失和人员伤亡的严重后果，而且由此产生的国际影响不可估量。因此，有必要对奥运期间首都地铁面临的安全形势进行分析，并提出地铁安全运营对策。

　　一、奥运期间首都地铁的高风险性

　　奥运期间首都地铁的高风险性已经在相关研究和调查中有所体现。据城市现代化及北京城市综合减灾研究表明，影响奥运安全的五大灾害排序为极端自然灾害（五级以上破坏性地震、暴雨洪涝、雷电、高温热浪、雾害等）、生命线系统事故（断水、断电、断气及火灾与爆炸）、高技术事故（含高技术犯罪及信息安全隐患）、地下空间场所的致灾隐患（地下商业设施、地下交通、地下公共场所等）、恐怖袭击与社会灾害（敌对势力的恐怖袭击、公共场所人员骚乱、中毒与食品安全等）。[3]从中不难发现，影响安全奥运的五大灾害中，极端自然灾害、地下交通场所的致灾隐患和恐怖袭击与社会灾害都与首都地铁安全密切相关。2008年1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的《2008中国社会蓝皮书》指出，2008年北京奥运会可能面临包括管理保卫、公共安全、交通拥堵、空气污染、信息破坏、食品安全、旅游安全、社会治安、社会秩序以及恐怖活动十大风险。在防范社会秩序风险和恐怖活动风险方面，不排除一些人在奥运会期间采取异常行动的可能，应对重要部门、标志性建筑、机场、车站、地铁、运动场馆等可能遭受恐怖袭击的地方进行重点防范。[4]可见，2008年奥运会期间首都地铁的安全形势不容乐观。具体而言，奥运期间首都地铁面临的风险主要源自以下三方面：

　　1、人为破坏事件

　　恐怖袭击。奥运会在安全问题上一直摆脱不了恐怖主义事件的阴影。从目前国际恐怖分子的袭击目标上看，北京没有被列入热点地区，但从国际、国内恐怖事件多发的形势来看，北京2008年奥运会面临很大的反恐压力。2005年3月23日，北京市宣布全面正式启动2008年奥运会安保工作，北京市市委副书记、奥运安保协调小组组长强卫在动员会上特别强调，反恐防暴是北京奥运安保工作的重中之重。[5]2007年9月，在2008北京奥运安保国际合作会议上周永康同志也强调，北京2008年奥运会要面对来自恐怖势力、分裂势力、极端势力的挑战，恐怖主义将是2008年北京奥运的最大威胁。[6]

　　地铁是恐怖分子易于选择的袭击目标。据统计，在近10年来遭到恐怖袭击的所有目标中，地铁占到近1/3，因袭击造成的人员死亡总数，地铁占到近一半。[7]恐怖袭击对地铁安全的威胁不仅在于其采取的生化及放射性袭击、爆炸等极端手段对人员和财产的严重危害，以及可能由此引发的人员拥挤及踩踏、社会成员的心理恐慌等连锁反应，更深层次上则是对国家和政府公信力乃至国家稳定的影响。

　　当前，从国内环境来看，一是“疆独”、“藏独”势力有可能制造事端。2008年伊始，新疆警方在乌鲁木齐捣毁了一个暴力恐怖团伙，3月7日，民航部门在乌鲁木齐飞往北京的航班上挫败一起企图袭击客机制造空难的事件，3月14日，西藏拉萨市区发生了由境内外“藏独”分裂势力相互勾结制造的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这些都表明恐怖分子旨在破坏北京奥运会的险恶用心。二是“台独”分子有可能趁机捣乱。“台独”势力曾预谋袭击三峡大坝、“东方明珠”电视塔，其行为表明他们已逐步发展成为一股恐怖主义势力。三是“法轮功”等邪教组织可能制造事端。近年来，“法轮功”邪教组织不断制造事端，如攻击我国通讯卫星、制造自焚与爆炸事件等，其极有可能在北京奥运会期间采取恐怖袭击行动。从国际环境来看，北京2008年奥运会是一次世界性的体育盛会，届时将有众多国家来京参赛，极端宗教恐怖组织、民族主义恐怖组织和黑社会恐怖组织等国际恐怖主义势力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极有可能借奥运之机在北京实施恐怖主义袭击活动。

　　个人的蓄意报复、泄愤、自杀等行为。北京奥运会召开期间，不排除有个别人持报复、泄愤、自杀、出名等心理在地铁里制造恶性案件的可能性，如实施纵火、爆炸、制造谣言造成人员恐慌进而导致拥挤、踩踏事件等。2003年，我国人均GDP突破了1000美元，预计到2020年，我国人均GDP将超过3000美元。根据世界发展进程的一般规律，一个国家和地区发展到人均GDP1000至3000美元阶段，往往对应着人口、资源、环境、效率和公平等社会矛盾较为严重的瓶颈阶段，比较容易发生社会失序、经济失调、心理失衡等问题，形成一些不稳定因素。现阶段，我国正处在经济转轨和社会转型的过程中，政治和经济体制改革正处在整体推进与重点突破的攻坚阶段，这必然在相当广泛的方面触及到社会各方面深层次的利益，不可避免地要引起一些矛盾和冲突，这其中不乏有少数人以极端暴力的手段滥杀无辜，制造影响，报复社会，或者通过破坏公共安全达到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韩国大邱地铁纵火案就是一个典型例子。2003年2月18日，韩国大邱发生地铁纵火事件，56岁的金大汉在地铁里实施纵火，导致198人死亡、146人受伤及289人失踪。金大汉被抓获后向警方交待，他实施纵火是决定“在一个拥挤的人群中和别人一起死去，而不是一个人去死。”在国内，虽然针对地铁制造的蓄意报复、泄愤、自杀等行为还不曾发生，但近几年针对无辜群众实施的报复社会、泄愤行为却屡见不鲜，如2005年9月11日发生在北京王府井的外地来京人员杀害出租车司机抢出租车，并开着抢来的车在王府井步行街冲撞人群事件，最终造成2人死亡，6人受伤的惨重后果。

 
　　2、人员操作和机械事故

　　人员操作和机械事故主要是指由于地铁运营组织失误或地铁车辆、轨道、运营、通讯、信号设备设施发生故障而导致的事故。这两类突发事件在国内外都不少见，有些事故造成的损失极为惨重，并且容易导致事态扩大。1982年3月，美国纽约地铁的传动装置发生故障，造成4车辆被毁，86人受伤；1995年10月，阿塞拜疆首都巴库地铁由于电动机车电路故障，造成558人死亡、269人受伤；1996年美国亚特兰大第26届奥运会召开期间，地铁就发生过一次出轨事故，所幸当时车上没有乘客，只是造成司机严重受伤；2003年7月，美国纽约地铁列车发生机械故障，数10名乘客被送入医院治疗，100多名乘客被紧急撤离；2004年3月份，北京地铁四惠站和大望路站之间的一台通风机因线路短路突然开始冒烟，后经迅速救援以及及时疏散，没有引起乘客骚乱。

　　3、自然灾害

　　北京地处暖温带半湿润气候向中温带半干旱气候过渡的地区，有较重的旱、涝、风、雪、雾、雷等气候灾害。2007年3月，北京市应急办在全市范围内组织开展了北京市奥运期间自然灾害、事故灾难、公共卫生和社会安全事件四大类突发公共事件风险评估工作。市气象局普查了50年来奥运会同期各种气象灾害的发生、发展、形成路径和影响程度等，最终确认了暴雨、高温、冰雹、大风、大雾、雷电和霾七种奥运期间气象灾害主要风险源。[8]其中，暴雨、冰雹对地铁安全的威胁最大，不仅会导致车站进水，运营中断，旅客滞留，而且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如客流骤增进而导致拥挤、踩踏事件的发生等，对于地铁13号线和八通线两条地面线路来讲，雨水过大会妨碍地铁司机的视线，对地铁运营安全有一定影响。国内曾发生过多起此类地铁突发事件：2004年7月10日，10年未遇的暴雨袭击北京，雨水进入地铁1号线万寿路站后造成车站暂时性关闭，乘客大量滞留；2007年4月17日下午，大雨袭击广州市区，又恰逢广交会散场，因地面交通堵塞，大批客流涌入地铁新港东站，1个小时内该站客流达1万人次，车站因此启动大客流预案。

　　二、首都地铁自身特点决定其高风险性

　　盛会常常伴随着风险。奥林匹克运动诞生至今，由于受到众多因素的影响，一直处于复杂的社会环境中，其早已不是单纯的世界性体育竞技比赛了，而是一个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诸多因素的重大综合性活动。作为超大规模的国际体育盛事，奥运会召开期间，各国政要、运动员、教练、观众及旅游者云集举办城市，整个世界都聚焦于此。奥运会在全世界的巨大影响力，使得恐怖分子和有其他不良企图的人乐于铤而走险，实施恐怖活动或者其他违法犯罪活动，阻挠奥运会的顺利召开，以期达到最大的新闻效应和公众心理震撼效果。奥运期间首都地铁的高风险性，与其自身特点有关。

　　1、地铁客流量巨大，一旦发生突发事件，人员恐慌程度高，极易造成群死群伤的后果。

　　作为城市交通大动脉，地铁往往把一个城市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生活等场所和设施连接起来，密集的轨道路线多穿行于党政机关、金融机构、交通枢纽和居民住宅区等区域，客流量巨大。目前，首都地铁的日均客运量约150万人次，最高日客流量已超300万人次。而到奥运会召开时，将会有巨大的外来人员涌入北京。据保守估计，奥运会将迎来自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1万多名运动员、6000多名官员要人、两万多名媒体记者，而观众将达到700万人。在奥运场馆中，主要有10个场馆与地铁站距离较近①，可以预测，届时将有相当数量的人员选择乘坐地铁前往场馆观赛。此外，还将有大量人员乘坐地铁旅游、观光和购物。单位空间内高密度的人员数量不但极易发生拥挤、踩踏事件，而且一旦发生火灾、爆炸、毒气泄露等突发事件，人员逃生困难。

　　2、地铁人员密集，点多、线长、面广，安全防范难度大。

　　韩国大邱地铁纵火案、英国伦敦“7?7”爆炸案、东京地铁沙林毒气案和莫斯科地铁爆炸案等一系列案件都在向人们发出警示：人群密集的城市地铁越来越多地成为犯罪分子和恐怖分子的目标。这是由于客流量的限制使得乘坐地铁不可能如同乘坐飞机时有严格的安全检查程序，而点多、线长、面广的特点又使得在警力和地铁公司自有安防力量有限的情况下极易形成安全防范的盲区和死角，恐怖分子和犯罪分子易于进入，携带易燃易爆等危险物品很少被发现，相对容易以较低的犯罪成本达成犯罪目的。

　　3、地铁系统具有封闭性，一旦发生突发事件，不利于疏散和救援，极易扩大损害后果。

　　地铁系统在地下或地面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与地面相连的出口有限，因此，在突发事件发生后，消防、安全、医疗救援人员难以及时到达出事地点，开展疏散和救援工作的难度大。列车的车座、顶棚及其他装饰材料大多可燃，容易造成火势蔓延扩大；有些塑料、橡胶等新型材料燃烧时还会产生毒性气体，加上地下供氧不足，燃烧不完全，烟雾浓，发烟量大，容易令人窒息。加之通风设备有限，系统很难在较短的时间内完成排烟、排毒气等作业，也不利于对人员的疏散和救援。

 
　　4、地铁系统内部以及其与周边环境的高度关联性，使得地铁突发事件的影响范围广。

　　地铁系统是相对独立的封闭式高速运行系统，系统内部的通风、照明、运行、电力、通讯等子系统之间的关联性极高，一个子系统出现差错，就可能导致整个系统功能丧失，如瞬间大客流、失火、大面积停电等，将直接威胁运营安全，甚至导致群体性灾难。从外部环境来讲，地铁系统不但与城市的供水、电力、燃气、排污等管线交错，而且穿行于城市重要基础设施、交通道路之间，一旦发生爆炸等恐怖袭击，极易影响周边设施和人群，如水电供应中断和漏电、人员恐慌等，甚至导致城市运作瘫痪等灾难性后果。

　　三、奥运期间首都地铁安全运营对策

　　1、加强情报信息的收集和研判，对重点人员进行严密监控。

　　2005年10月6日，美国纽约情报部门收到地铁可能遭受炸弹威胁的情报，立即对地铁加派了警力，各个地铁口都进行极其严密的安全检查，包括婴儿车、孩童的衣服都不放过，最终确保了地铁的安全。准确的情报对于地铁安全运营非常必要，地铁站点众多、客流量大，如果时刻进行严密的防范，不仅会造成人员大量滞留，而且所需安保力量多，成本很高，所以强有力的情报资源应付预谋性的恐怖活动和犯罪行为尤为有效。

　　保障奥运期间首都地铁安全运营，应在国内外构建多渠道、多层次的情报信息网络，充分发挥各级力量的作用，广泛收集可能危及地铁安全运营的各种情报信息，力求抓早、抓小、抓苗头。在全面掌握敌情、社情动态的基础上，尤应重点掌握两类人的信息：一是坚持敌对立场，进行造谣煽动、反动宣传，企图阻挠、破坏奥运会顺利召开或针对奥运会制造不良政治影响的国内外恐怖分子、敌对分子和反社会分子；二是因思想上、实际生活中存在问题不能正确对待而对社会严重不满、可能铤而走险或煽动闹事的危险分子。

　　2、进行风险评估，制定周密的工作方案和处突预案。

　　2004年希腊承办第28届奥运会时，雅典奥组委以及国际社会对雅典奥运会期间的交通安全保障问题都十分关注。在持续17天的奥运会期间，总计约有450万人次来到奥运会分设在各处的场馆观看比赛。如此庞大的客流量中，约有350万人次由地铁1号线和公共汽车承运。雅典的各公共交通运营公司早在2002年就已经开始进行调查研究，调研了各种公共交通设施及车辆可能遭遇的安全威胁，对一些薄弱环节存在的安全隐患进行了分析，并制订了安全保障计划(包括技术和组织措施，以及处理事故的标准操作程序)。[9]周密的准备工作为雅典奥运会赢得了广泛赞誉。

 
　　在2008年奥运会召开前，北京地铁运营部门和政府有关部门应对地铁系统进行全方位的运营风险评估（见图1），一方面应对存在的安全隐患进行彻底整改；另一方面应建立统一、规范、有序、高效的反恐应急指挥体系，并围绕《北京地铁运营突发事件应急处置办法》，进一步完善地铁防火、防爆、防生化袭击等突发事件的处置预案，并且在赛前会同公安、消防、交通、医疗等部门组织大型的紧急和反恐演练，提高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

图1   首都地铁运营风险评估图

　　3、增加技防设施投入，加大巡逻和安全检查力度。

　　“9?11”事件之后，为了严防爆炸、纵火以及破坏等行为的发生，各国都加大了对地铁系统的安防力度。美国国土安全部联合交通安全部在部分线路进行试点，撤除了列车进出门两旁的座位，安置了探测仪。当每个乘客经过时，仪器便对通过的乘客进行探测，当探测到危险物品时即发出警报。在一些繁忙或重要的线路上，还有专门人员手提便携式探测系统，对往来于身边的乘客进行检测。据悉，美国已研制出集自动售票和安检为一体的新型机器，能在售票的同时检测出购票人的手指是否接触过爆炸物质，并准备在部分城市试用。伦敦地铁内共设有3000台由计算机自动控制的监控设备，各站入口处、车厢内、过道处和隧道壁上都有自动监测、检查和记录设备，及时发现各种情况。日本也在其全部地铁站设置了2000多台监控摄像机，对地铁系统的运行情况进行全面监控。

　　目前，北京绝大多数地铁站内没有任何易燃易爆危险物品检测系统，恐怖分子很容易将易燃易爆物品和管制刀具等带进站台。奥运期间，为保障地铁安全运营，应采取手检、机检和犬检三者结合的安全检查制度，除在站台配安检门、手持安检仪等安检器材外，应全天候使用警犬进行随机抽检，坚决查堵易燃易爆危险物品。在应对核、生、化物质恐怖袭击方面，应配备检测系统，实现对源头区域的快速鉴别。在技防方面，还应提高地铁站内监控系统的功能，全面实现司机和调度指挥中心对车辆和站台情况的实时监控。除加大技防投入外，奥运期间应增派警察和保安人员进行地铁站内巡逻和随车巡查，以便及时发现并处置危险情况。

　　4、强化公众地铁安全意识的培养，加大安全宣传力度。

　　乘客的安全素质对减少地铁突发事件的损害后果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在2004年2月6日的莫斯科地铁炸弹袭击事件中，车厢内未受伤的乘客立即通过对话装置向列车司机报告，乘客发现烟雾之后立即用手边的东西保护口鼻，以防吸入毒气发生中毒。当确定可以安全离开车厢时，青壮年乘客帮助妇女和儿童下车，搀扶或者抬着行动困难的乘客离开现场，从而最大限度地降低了人员的伤亡。

　　2007年6月10日，北京地铁运营公司在地铁2号线的部分站点设立咨询站，向乘客宣传地铁运营的相关安全法律法规、安全标准和规范以及安全常识，同时向市民发放了40万册《北京地铁奥运安全服务手册》。奥运日益临近，地铁运营公司应将安全宣传作为地铁每日运行的一部分，通过各种手段和媒介宣传有关安全规定、安全知识、突发事件应对和自救逃生技能，全面打造地铁安全软环境。

　　5、营造良好的奥运赛前社会治安环境，以面保点促地铁安全运营。

　　保障奥运期间首都地铁安全运营，除了应不断完善各项安全机制和措施、加大打击和查处违法犯罪的力度、完善地铁运营各项安全规章制度以外，应完善社会治安综合治理机制，通过努力营造一个良好的奥运赛前社会治安环境，保障地铁安全运营。第一，组织开展严打整治行动，重点打击发生在地铁内的偷盗案件；第二，开展安全检查，加强对枪支弹药、管制刀具、易燃易爆物品以及剧毒、放射性物品的收缴和管控，确保各类危险物品在社会面上得到有效控制；第三，加大流动人口的调查力度，通过基础调查工作，彻底解决流动人口底数不清、情况不明的问题，全面掌握在京流动人口的基础信息。(裴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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